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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差遇到飞机故障,回家后发现妻子竟然背着我给别的男人当母狗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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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xaa1 发表于 2014-3-21 07:29:4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的大奶子,又大又白,柔韧性一流。」「你这小坏蛋,又从哪学的新花样,忒折磨人。」妻子气喘吁吁的说。   

  「不是有句话说,活到老,学到老嘛!我这么好学,尽力尽力地伺候你,琳姐要怎么奖励我?」那小子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妻子美丽的脸。   

  「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?来吧!」那小子拉动钢索,将妻子吊在空中的身体放低了一些,然后站在她的脸前,将阴茎送进妻子的口中,妻子很配合地吮吸着他的阴茎,画面里开始传来「唏咻唏咻」的声音。   

  看到妻子卖力地为那小子口交,我痛苦得想闭上眼睛,想要关掉视频却不知为什么没动手,用鼠标拉了一下进度条,见那小子已从妻子嘴里抽出阴茎,他用手在妻子身上一拨,妻子吊缚着的胴体转了个圈,变成下身对着他的方向,他把妻子的双腿又拉开了一些,上前挺腰将肉棒插进妻子的下身。   

  那小子双手握住妻子的纤腰,推动她的身体前后摆动,挂在妻子乳房上的可乐瓶也跟着晃动起来。   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妻子表情痛苦的呻吟着,可能是因为她的乳头被可乐瓶牵动而感觉疼痛吧!   

  「哇啊!琳姐,你里面真紧,好爽啊!我要忍不住了。」那小子一边凶猛地冲顶着妻子的下身,一边大呼小叫。   

  「你别射在里面……啊……今天不是安全期……啊……用力……用力啊……啊……」妻子表现得越来越淫荡,原本略显痛苦的呻吟变成了一声一声的浪叫,那种风骚放荡的模样我从没见过,与她平时高雅娴静的形象判若两人。   

  「好啊,不让我射这张嘴,那就射另一张嘴,好不好?」「啊……随你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要来了……啊……」妻子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,整个身子哆嗦起来。经过这一番折腾,原本绑着她头发的绳子也松了,黑亮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,遮住了她的半边俏脸,吊在乳房下的两只可乐瓶也全甩掉了。   

  那小子也在这时拔出了阴茎,他又将妻子的身体转了个圈,双手掌着妻子的后脑,将阴茎塞入她喘息中的嘴,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妻子脸上磨蹭……等他把屁股从妻子脸前挪开时,我看见妻子白皙娇美的脸上神情恍惚,脸颊上布满性高潮后的晕红,一边的嘴角流淌着白浊的精液。   

  视频到这里已进入尾声,画面的最后是那小子放下妻子,扶着她走出镜头。   

  我呆坐了好一会儿,妻子其它的光盘我也不想再看了,把手上的光盘和照片都装入纸袋,又拿起另外一个纸袋看了看,上面也写了个女人的名字,打开来看,同样是裸照和光盘,照片里的女人没有妻子漂亮,但要年轻许多,她的光盘数量很多,大概有二、三十张。   

  我随手放了一张盘到计算机里粗略的浏览了一遍,也是那种不堪入目的性虐画面,里面那小子把这个女人绑在椅子上,用女阴扩张器撑开她的阴道,用一个算尺测来测去的。我心里大骂这小子真他妈变态,学什么金融嘛,应该去学专门的人体器官研究,进银行工作真是屈才了。   

  正当我想着捉住这小子以后,把他那儿割下来,让他自己也量一量的时候,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响动,我想应是阿力回来了吧,走到猫眼前一看,却是吃了一惊。   

  第三章  

  门外一个女孩正将钥匙插进锁孔里,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去关计算机什么的了,干脆就站在门后。那女孩打开门溜了进来,我一手抓住了她,还顺手关了门。  

  「你……你什么人?」那女孩显得很吃惊。   

  这时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脸,又是一惊,竟然就是在计算机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个女孩。她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吊带裙,一双美腿肉光致致的裸露着,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休闲鞋。   

  「是你!」我低声说。   

  「你认识我?」女孩狐疑地看着我,将我抓着她胳膊的手甩开。这时房间里的计算机正好传出一阵高亢激烈的呻吟声,女孩呆了一呆,脸有些红了。   

  「你是谁?」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反过来问她。   

  女孩一脸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,突然说道:「我是陈涛的女朋友,你就是那个骚货的老公吧?」她对妻子侮辱的称呼让我很难堪,换了在以前,谁要敢在我面前这样说我妻子,我肯定是不答应的,可我现在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。   

  「陈涛在什么地方?躲哪去了?」我问她。   

  她没有回答我,而是转身走进了放计算机的那间房。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个小巧的金属钳子拧住她的阴蒂往外拉,她闭着眼睛大声地呼叫,下身颤抖着喷溅出一股股水花,也不知是尿还是淫水。   

  我跟在她身后,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,竟是脸色如常,不禁心里暗暗佩服,这都是什么人啊!这样的情况下还表现得若无其事,和那变态小子真是绝配。   

  「好看吗?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试过。陈涛给我看过录像,你老婆表现得比我还骚,爽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糊涂。我知道是哪张牒,要不要我找出来放给你看看?」「我刚才问你的问题,你还没回答我。」我冷着脸说。   

  「你是问他吗?他已经……他已经躲回老家了。你别看他人高马大的,其实胆子忒小,玩女人的时候威风,有了事躲得比谁都快。」我不知她的话是否可信,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对那小子并不是很在乎。她姿势优雅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目光毫不畏惧的与我对视。   

 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,彷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,我故意指着计算机说:   

  「你这种女人是不是有病?竟然喜欢让男人这样玩,太让人恶心了,做婊子的感觉很好吗?」她也不生气,竟然还笑了起来:「感觉好不好,你可以回去问问你老婆。X涛给我说过,你老婆在床上浪起来可疯呢!什么都敢玩,有些我没敢试的她都玩过,要说婊子,你老婆是最下贱的。」她的话让我感觉自已像一个小丑,羞愧得几乎想要钻到地底去,我们又回复到一言不发的目光对峙。计算机里那小子已经开始在操这个女孩了,屏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,粗重的喘息声和淫荡的呻吟弥漫房内,而我们两人却在冷冷对视,气氛怪异之极。   

  这时那女孩突然交换了一下并拢着的双腿,我敏锐地发现她裙下闪过一片肉光,心里突了一下,这女孩似乎没有穿内裤,联想到昨天妻子也是这样光着下身去幽会的,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里冒出来。   

  『你小子玩我的老婆,我就玩你的女朋友,一报还一报!』我暗暗想着,目光开始在女孩的身体上下游动。   

  这女孩还是挺漂亮的,相比妻子娇媚的鹅蛋脸,她圆圆的脸很可爱,齐耳的短发,皮肤也很白皙,身材虽不像妻子那样高挑,但属于娇小玲珑型,该鼓的地方鼓,该瘦的地方瘦,曲线迷人,和妻子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不同,她的身上充满了青春野性的气息,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,时时透出一种精明。   

  那女孩感觉到我目光的变化,终于有些不自在了,把头低了下去,可这时我的思想已经全被那个邪念占据了,加上计算机屏幕上淫乱画面的刺激,我低吼一声向她走了过去。   

  「你想干什么?」女孩紧握着双手站了起来。   

 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,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带,她肩部的肌肤抓在手里的感觉柔软丰腻,我的手顺着就向她的胸部摸去。她在我怀里挣扎着,但想当初我也是校篮球队,手上的力量岂是她能比的,一只手就将她牢牢控制住,另一只手已经把她的裙子脱到腰部,还扯掉她的胸罩,她的整个上身已经赤裸裸地全暴露出来。   

  女孩见挣不过我,低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,「哇……」痛得我直抽冷气,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一扭,「啊……」她也痛得叫出声来,咬我的嘴总算松开了。   

  我怕她再咬,扭着她的乳房没有松手,狠狠说:「你再敢咬我,我捏爆你的奶子!」女孩点了点头,神色一片迷离,竟是不再挣扎。我放开了她的乳房,推着她到了房里的行军床前,让她弯腰双手撑在床上,将她的裙子剥了下来。   

  她果然没有穿内裤,坚实而充满弹性的臀部向后翘起,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下身,发现她的私处竟然已经湿润了,滑腻腻的淫水浸满了肉缝。他妈的!果然不愧是受虐狂,被虐待也会流淫水,还流这么多。   

  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,她的私处干干净净的摸不到半点阴毛,手感十分顺滑,感觉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女人的阴户。   

  「贱货,你湿得还挺快,让我看看你那张骚屄被玩烂了没有。」我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裤子,站在她身后,挺着阴茎就插了进去,「啊……」她仰起头叫出一声长长的呻吟,翘高的屁股竟配合着向后耸动了两下。   

  我一手撑着她的屁股,一手抓着她的头发,迫使她抬起头,下身猛力冲顶着她挺翘的臀部,肉棒在她湿透的阴道里反复用力抽插。   

  她「嗯嗯啊啊」的呻吟着,后翘的臀部越撅越高,还前后摆动,到后来我感觉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,这种感觉大大打击了我的报复心理,我不甘心地伸出两根手指,对准她紧闭的肛门插了下去。   

  「啊……你……」她的臀部一阵颤抖,突来的袭击让她的阴道一阵剧缩,夹得我的肉棒差点射精,不过这种滋味确实美妙,我一边抽插肉棒一边抽动手指,很享受这种阴道紧夹的刺激。   

  「贱货,你还不错啊!」我舒畅地吸着气,潇洒地挺动着屁股。自从那次跟丢了妻子的车,我就一直很郁闷,像这种舒爽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,我想起那柜子里的东西,一边干着她一边推她到柜旁,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,对着她的肛门插了进去。   

  「啊……」这一次她的叫喊声很痛苦,狂乱地摇着头,但我没有丝毫惜玉之情,继续将那根电动阳具直插到底,打开了开关,「唔……唔……」女孩已经要哭泣起来,整个身子颤抖着往地上瘫,要不是我强揽着她的腰,她已经支持不住了。   

  我也是气喘吁吁,在她肛门内转动的电动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肉棒,那种刺激太强烈了,弄得我都不敢抽插,就这样抱着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军床。这次我没用后进的姿势,将她仰放到床上,整个人压上她娇小的肉体,肉棒插进她阴道里一阵狂抽。   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她大叫起来,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,全身像失去控制似的剧烈抽搐,阴道里的淫水更是疯狂涌出,顺着臀缝往下流。   

  我这时也到达了快感的顶点,阴茎顶在她的体内深处喷射着,她阴道里的每一次抽缩就像是一只挤弄肉棒的小手,让我不可遏制地一射再射,直到最后瘫软在她身上。   

  我还没喘够气的时候,门响了,阿力叫门的声音在屋外响起,我勉强起身去开了门。   

  「哇!老峰,你这是怎么了?不会气成这样子吧!」阿力见我一副喘气的样子。   

  我指了指房间里面:「那小子的女朋友来了。」阿力在门口看了一下,回头对我说:「老峰,你这可玩大了。」「怕什么!我恨不得剥那小子的皮。这婊子贱得很,就是计算机上那个,她敢说出去,我把她的录像全传到网上。」我见阿力眼睛转溜溜的,从小一起长大,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:「怎么,你也想试试?」「我帮你报仇。」阿力直接脱了裤子,走向行军床,床上的女孩还在高潮余韵中,阿力俯身抱起她,让她四肢跪在床上,骑在她屁股上将肉棒插了进去。女孩呻吟了两声,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,目光中竟有一种很享受的愉悦,扭动着屁股迎合阿力。   

 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厅里,耳里不时传来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声,这女孩刚进门时表现得精明干练,样子也很清纯,哪知一到床上,竟是如此淫荡,不由得又想起妻子,她平时何尝不是高贵端庄、仪态万方的模样,时时都注意自己的形象,真正是做到了「笑不露齿、行不露履、坐不分腿」,可在录像上她的表现却是不一般淫贱,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,还让他射在嘴里,想起半年来和她缠绵接吻的情形,我心里就是一阵恶心。   

  这时阿力和女孩已进入尾声了,我走进去看时,只见阿力一脸满足地抱着女孩,那女孩也是脸红红的,娇声喘息,表情风骚无比。   

  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进了浴室,还把我叫了进去,他让我像把尿那样抱着分开女孩的双腿,他用一块毛巾浸湿了热水擦洗女孩的下身,还把热水灌进女孩的体内清洗,这一弄又让那女孩呻吟连连。   

 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,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,懂得吃完后擦嘴,消灭证据,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盘威胁,你真把人家弄急了,大不了鱼死网破,告上法庭,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,要知道这可是大罪。   

  阿力做好一切善后事宜,对我说:「老峰,看样子那小子躲起来,我会托人帮你留意的。今天我就先走了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」阿力走后,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,她穿裙子时,我看见她白腻的乳肉上留着五道红红的抓痕,那是我扭她乳房时留下的,此时看上去触目惊心,可见我当时确实粗暴。她丝毫没有在意那块伤痕的意思,而是对我说:「你把我的光盘和照片还给我。」「这些东西不会给你,我也不会外传,但你要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,你就等着变名人吧!」女孩看着我突然笑起来,一边笑一边说:「你这么紧张干什么?我又没说过要告你。这种游戏我玩多了,可能你还不知道吧,陈涛除了喜欢玩虐待,还喜欢玩群交,他有两个同好的兄弟,一个叫铁蛋,一个叫勾子,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玩群P游戏。」我说这女的怎么表现得这么镇静,被群P了没一点悲愤的样子,原来根本就是个烂货。   

  「这两人叫什么?住哪里?陈涛是不是躲到他们那里去了?」女孩看了我一会儿,说:「他们三个是同学,铁蛋叫铁XX,叫他铁蛋是因为他的蛋蛋很大,他是XX证券公司的,住在城北XX路XX小区,具体哪间房我不知道。勾子不姓勾,叫王X,叫他勾子是因为他那根东西立起来是弯的,插进去弄时很舒服,他毕业后没找到工作,在外面晃呢,居无定所,住哪我也不知道。」「你这么清楚,肯定是经常和他们鬼混吧?」我嘿嘿冷笑。   

  「陈涛的哪个女人不和他们混?他们三个经常共享女人玩的。」女孩也冷笑着对我说,她的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,像是在嘲笑什么。   

  也许是她的表情触动了我,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跳了一下,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浮上脑海,其实我刚才已经隐隐有这个感觉了,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,但此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,越来越清晰。   

  女孩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,继续冷笑说:「你是想问你老婆有没有和他们玩过吧?说老实话,我没见过也不知道,但铁蛋给我提过,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,他说那个女人特漂亮、特有气质,是他这辈子玩过最漂亮的女人……」「够了,你可以走了……」我喝断了她的话。   

  她也不以为意,拿了张纸片写了几笔,放进我的胸袋,说:「我叫周静,这是我的电话。你刚才还是蛮不错的,有空记得找我啊!」(从下面开始,用「静」表示,老写「那女孩」、「那小子」的我都烦了)静走了后,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,脑子里浑浑噩噩的,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烟,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,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。   

  「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」静的这句话反复出现在我脑中,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,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淫乱,我想起我们第一次时她的羞涩,想起我创业时她对我的支持和鼓励,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孝敬,想起女儿对她的依恋。   

  为什么,为什么你要这样做?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,拿起手机时又一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,也许静在说谎,她被我和阿力群P了,我又拿着她的裸照和光盘,心里恨我,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激我。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,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。   

 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,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,去找他问问不就清楚了?   

  我离开陈涛的家,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券公司,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,确定没有妻子的其它东西留下,又将他柜子里的女人内衣和色情光碟全烧了,妻子和静的裸照和光盘也都带走,怕他计算机里还有存盘,我将他的电脑硬盘也砸碎带走。   

 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,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,我站在远处打量着这个人,除了姓铁,他的形象完全和「铁蛋」扯不上干系,个子不高,干干瘦瘦的,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,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。   

 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,看着他上了公交车,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社区,看着他进了单元楼,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。我把车子停好,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,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,我没接,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,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,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。   

 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,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,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,我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,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,很多有车族都有类似的防身武器。   

 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,我心想不知道陈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,要在的话我一起狠狠修理。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,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,读大学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,至少那干瘦「铁蛋」我不会放在眼里。   

  我瞅着四周没人,摸着进了单元楼,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,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,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。我敲了敲铁蛋的门,他在门内问了两声,过了一会儿,门开了一条缝,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,一脚踹开了门,对着他脑门狠狠一棒,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。   

  我进去锁上门,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,装修得一般,电视机开着,桌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。我搜索了一下,屋内只有他一个人,我不禁有些失望,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的铁蛋捆在椅子上,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头,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。   

  铁蛋「啊啊」两声醒了过来,发现自己的处境,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,我对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根,寒声说:「再叫我废了你的腿。」铁蛋痛得直哼哼,却是不敢再叫了,哭着说:「大哥,我没得罪你啊!你要什么尽管拿,我卧室抽屉里有两存折,里面有几千块钱,你要就只管拿走,密码是XXXXXX,你别打我啊!」『他妈的!什么「铁蛋」,明显一软蛋。』我心里暗道,拉了张椅子在他背后坐了下来。   

  「我问你几件事,你给我说实话,不然我打断你的腿!」「大哥,你问,你问,我一定说。」铁蛋忙不迭地说。   

  「你和陈涛是不是很熟?」「是,是的,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。」「他现在在哪里?」「我不知道,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。」「是不是不想说?」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棒。   

  「哎呀!大哥,真的是这样,最近金融风暴,我们公司忙得很,我不知道他在哪啊!」铁蛋痛得直摆头,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。   

  「我再问你,你和陈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,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女人?」「嗯,是,是的,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,有一次陈涛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,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,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女朋友静,我们一起去宾馆开了房间。从那以后,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,后来毕业了,也是这样,有时陈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它女人来,大家都这样习惯了。」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,我犹豫了一会儿,终于下了决心,接着问道:   

  「陈涛有没有带过一个……一个银行的女人来?」「有,有过一个,陈涛在银行工作,认识很多银行女人。大哥,你为什么要问这个?」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棒:「叫你说就说,再废话我打爆你的头!」铁蛋又是一阵压抑的痛哼。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,继续问道:「那女的长什么样?」铁蛋不敢再啰嗦了:「那女的是他们主管,长得很漂亮,个子高高的,身材很好,皮肤很白。听陈涛说,她是结了婚的,老公经常不在,后来就被陈涛把上了。」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「嗡」的一声,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棒球棍。   

  「说下去,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?」我咬着牙说,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。   

  「有一次,我和勾子去银行找陈涛,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,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陈涛下班和我们喝酒,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?我们就笑他胡说,陈涛很得意,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,让我们耐心等等。   

  后来隔了几个月,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,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,陈涛把那女的叫来了,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轮了,谁知那女的变卦,找借口跑了,我和勾子笑陈涛没面子,他很生气,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,还说到时候找个好地方,不限时间,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……」我默默地听着,感觉自己心在滴血,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。   

  「大哥,你在听吗?」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,试着问了句。   

 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,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,我彷佛听到「喀嚓」的骨裂声。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,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,盖住他的惨呼声。   

 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,我对他说:「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过程讲出来,我不说停不准停,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,明白吗?」我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,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。   

  「明白,明白,我说,我说。」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。   

  「那次卡拉OK的事后,隔了半个多月,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,说叫上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,还说那女的也会去,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。  

  勾子借了辆车,我们接上那女的,陈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,他在前面开车。   

  我和勾子知道陈涛是故意的,车上了高速公路后,我们就抱着那女的,勾子摸她的下面,我摸她的上面,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,可到后来却骚得不得了。我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,把她夹在中间,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屄,那女的高潮不断,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,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,叫陈涛找了个地方停下车,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。   

  后来到了山庄,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,晚上吃饭时陈涛给那女的屄里塞了个跳蛋,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,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春药,那女的后来发浪,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,一直把她操晕。   

 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,白天我们出去玩,也让那女的屄里夹着东西,走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,一扭一扭的。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,半夜也起来操,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,可在床上又骚又贱,我和勾子夹着她操,我操屄,勾子操屁眼,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。大家累了睡觉,陈涛还把她绑起来,在她屄和屁眼里都塞上东西,她一晚上都哼哼。」「大哥,我说完了,就是这样,我一点没瞒你。」铁蛋诚惶诚恐的。   

  「你们三个玩那女人,就这一次?」我问道。   

  「就这一次,后来我们叫陈涛喊她出来玩,她也不肯再出来了,陈涛说不着急,慢慢地调教她。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,她也没理,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她,她差点翻脸,陈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。」「你有那女人照片没有?我想看看。」「有,有,在我手机里,在山庄时拍了一些。」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,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,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,虽然画面模糊,但场景不堪入目,有妻子跪在床上,一人在她身后插入,她同时给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;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,双腿大张,阴道和肛门都插着电动阳具的……「大哥,我全都说了,你放过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」「不敢什么?」我问他。   

  「不敢碰那女的了。」「你要记住,不但不能再碰那个女的,连这件事也要忘记,要是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声,我就废了你!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,好让你牢记我的话。」我说完就挥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,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。   

  我从铁蛋家出来,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。冷风吹拂我的脸,我的心情翻涌难平,我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,她穿着纯白的裙子,抱着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,那样的纯情,那样的洁净,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的天使。   

  可现在,天使还在吗?   

  第四章  

 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,妻子还在客厅里等候着,餐桌上摆着凉透的饭菜,我进家时,她像往常一样上前帮我换鞋,我伸手推开了,她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在地上,她的眼眶里闪动着泪光,眼神无助的望着我,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。   

  「你吃了没有?我把饭给你热一下吧!」妻子低声说。   

  「不用了,我吃过了。」我冷冷的回答。   

  不知为什么,我们说话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对方的眼睛,想想真是可悲,我和她八年的夫妻,十几年的感情,到现在却连彼此面对都感到困难。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,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   

  过了好一会儿,还是我先说道:「我们谈谈吧!」「你想谈什么?」妻子低头咬着唇,语腔微微颤抖。   

  我示意她坐到对面的沙发上,她的样子很憔悴,脸色苍白也没有化妆,泪眼汪汪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,我强压住自己心痛的感觉,缓缓说道:「琳,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,做夫妻也快十年,我想有什么话大家都能摊开来说,你也不是小孩子,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。」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,却仍然低着头没说话。   

  「我也想通了,这件事我不怪你,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,也许我们两人在一起太久了,你对我已经厌倦了,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,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年少冲动……」「不,不是这样的,我没想过要和你分开。」妻子突然低声打断我,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。   

  「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,你不用向我解释,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事,你今晚准备一下,明天我会找个律师,咱们把离婚的事办了,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有不少,但没有你的支持也不会有今天,我不想否认这点,所有的家产我们平分,房子留给你,但女儿得归我。」我说完就想起身离开,妻子却一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,失声痛哭起来。   

  「不,我不要离婚,老公,我知道对不起你,但请你看在妞妞的份上,就给我一次机会吧!求你了。」我想拉开妻子的手,但她抱的非常紧,似乎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,我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办法,这时又感觉到妻子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背上,软绵绵又弹性十足,没来由的突然想起她被陈涛吊绑在空中,用可乐瓶子虐乳玩弄时,那两颗大大的乳球来回晃动的样子。   

 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难受,冷冷说道:「你不用求我,还是去找你的小情人吧,我也没办法满足你变态的需求。」我的话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,她一下子愣住了,抱紧我腰的手也慢慢地松开,我转身看见她一脸的羞愧,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。   

 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,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冷哼一声,转身去了客房,那晚我听见妻子在客厅一直抽泣到深夜。   

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,到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熟的律师,按照我说的条件拟了份离婚协议书,律师告诉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协议离婚的话,法院要等半年才会判决,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办法帮我多争家产,话里话外还透着可以帮我转移家产的意思,我冷冷的看着那兴奋过头的律师自说自话,一直到他自觉没趣的住口。   

  随后我开车去了妻子的银行,打听到陈涛和妻子都没有来上班,又去了陈涛家里一趟,还是没人,后来就把车停在他家楼下等,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动静,我想也许就像静说得那样,这小子是个只会骗女人的软蛋,真的已经跑路跑回老家了。   

  后来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,我就开车回了家,打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把女儿接了回来,小家伙一见我就亲热地跑上来,缠着我又亲又抱的,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,我只好强装起笑脸,一家人一起吃饭,随后又陪着女儿玩。   

  有女儿在一旁,我找不到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,心想等女儿睡了再说,可到后来见到女儿和妻子亲昵的样子,尤其是女儿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,我突然有了一丝犹豫,觉得鼻子酸酸的,妻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,哄着女儿睡下后,干脆就陪着女儿睡了。   

  我没有机会把协议书交给妻子,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,我想她看见后会明白的。   

  此后几天,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银行和陈涛的家盯着,但陈涛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,没有再露面,妻子这几天也是向银行请了假,没有去上班,我心里愤懑地想,这对狗男女倒像是约好了似的。   

  这一天又在陈涛家楼下守到了天黑,百无聊赖中我摸了摸衣袋,摸出一张纸片,我想起这是静写给我的,心里升起一个念头,找不到这小子的人,何不找的他女友,先给他戴几顶绿帽再说,顺便再打听一下陈涛的下落。   

  我拿起手机拨了静的电话。   

  「喂,找谁?」静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。   

  「周静,想要拿回你那些照片和光盘,马上到陈涛家楼下,我在这等你。」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语气威胁说。   

  「峰哥嘛,你要找我不用这样,那次以后我其实挺想你的,等我。」静在电话里银铃般的笑起来。   

  我无语的挂上电话,每次和这女孩较量,我总有一种失败的感觉。   

  半小时后,静坐着一辆的士车过来了,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身裙,裙襬很短,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,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的耐克鞋,肩上搭着一个韩风的休闲挎包,全身上下显得青春动人,在黑色的夜里就像一个白色的精灵。   

  静一点没有拘谨的样子,拉开车门直接坐在副驾上,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飘入我的鼻孔。   

  「峰哥,你终于想起人家了,嗯,烟气好闷。」静自己伸手将车上的空调打开,又摇下车窗换气。   

  「我找你是要问你,陈涛究竟躲到哪里去了,他老家在什么地方?」我熄灭手中的烟,板着脸问道。   

  「就只是问这个,没有别的?」「没有。」「那我可以告诉你,我不知道,至于他老家,我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,具体哪个地方我也弄不清楚。」静很干脆的回答我。   

  「你是他的女朋友,你不知道?」我凝视着静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,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点的慌乱或胆怯。   

  「女朋友!我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。」静丝毫没有回避我的眼神,淡淡的话语间,有那么一瞬,她的脸上闪过一缕凄然的笑。   

  我一时无语,静马上又回复了一贯精明狡黠的样子。   

  「还有什么要问的?」「没有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」我颓然的说道,原本想要玩弄她想法也没了,反而觉得自己那样对她有些过分,其实她也同样是个被人玩弄的可怜女孩罢了。   

  「你那些照片和光盘我今天没带身上,明天我会还给你。」我发动了汽车。   

  「没关系,你可以留着自己欣赏,只要不外传就行了。」车子行了一段,静突然说:「我不想回家,陪我去一个地方吧!」静指引着路让我将车开到郊区一片僻静无人的湖边,月色下的湖面波光粼粼,湖前的一片浅滩颇为平整,风景很好很安静,是一处情侣谈情说爱的好地方,我还注意到,这里离我们的母校不是很远。   

  我见静没有要下车的意思,也就陪着她在车上坐着。   

  「你知道吗,陈涛以前常带我来这里,最初的时候,我们坐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(好像某电视剧的台词啊,自己先汗一个),他会轻轻的吻我,而我总是会靠在他怀里睡着,每次他都会耐心的等我醒来,那时他的怀抱好宽阔好温暖,我觉得自己能靠一辈子,但他的手总是不规矩,趁我睡着了就摸来摸去,摸进我的衣服里,他以为我不知道,其实好几次我都是醒着的,但我不想动,我喜欢他的手摸我的感觉,很温暖很舒服,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,直到有一次,他发现我的下面很湿,知道我是醒着的,就把我压在草地上,我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,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羞,那是我的第一次。」静喃喃的自语着,脸上罕见地露出害羞的模样,她回忆的话语同样触动了我的心弦,我想起和妻子恋爱时,她同样喜欢靠在我怀里向我索吻,而我抚摸她的身体时,她会害羞得将美丽的俏脸深埋进我怀里,一动不动的任我大逞手欲,我第一次得到她的处女身时,她也是那样的羞涩,连睁开眼看我一下都不敢。   

  「后来我们就常常在这里幽会,每次都很缠绵,他总是会要我,我也愿意给他,他进入我身体时,我感觉是那样的充实,那样的快乐,我想自己以后会嫁给他,给他生孩子,我常常会想着我们的未来,一个人在偷笑。」静仍然自顾自的说着。   

  「有一天他带了一根绳子来,他用绳子绑住我的身体,绑得很紧,然后让我跪在地上,他在后面狠狠地操我,我的手也被绑在背后,我的脸只能贴着草地,那些草尖戳着我的脸发痛,可我却很兴奋。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兴奋,似乎连感官都变得更敏锐了,他每次插入后龟头的坚硬,他小腹肌肉用力时的颤抖,我都能感觉到,那一次我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,到最后我已经意识不到其它东西了,就是全身颤抖着高潮,一波接一波的高潮。」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,转头瞟了我一眼,我注意到她脸上害羞的神情已经不见了,语调也不再是那种喃喃的自语,而变成一种很平静的述说。   

  「那晚之后,陈涛总是先要绑住我才会操我,他的手段越来越变态,带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,他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,剃掉我的阴毛,用各种东西捅插我的下身,用夹子夹我的乳头和阴唇,有时候我觉得受不了,向他求饶,他却更加兴奋,强行绑住我,用那些东西强行让我高潮。慢慢地我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,那种被束缚着不停高潮的感觉,它比正常的性爱更羞耻、更激烈,更让人迷醉,也更让人堕落。」「那时我想自己既然爱他,他喜欢就随他吧,何况我确实也有快乐,虽然很羞耻很下流,但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。可是,有一天他把我赤裸着绑好后,他对着后面的树林喊了一声,然后,他玩得很好的两个兄弟出来了,那一刻我几乎要吓晕过去,我从没有想过这么无耻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。」「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,陈涛把我的腿扒开,让那两个人看我的下身,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好玩的物品那样被展示,他一边扒开我的阴唇,一边述说操我的感觉如何如何。那些下流的语言让我感觉自己是多么下贱,我甚至没来由的害怕,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。可是我没办法挣扎,也没有人来救我,因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导演一切的元凶。」「他的一个兄弟说没见过女人撒尿,陈涛便要我尿给他们看,我蹲在地上实在尿不出,他们就用手指掐我的阴蒂、用烟盒纸卷起来插我的尿孔,我受不了那种折磨,最后尿了出来。他们哈哈大笑,说女人尿尿真有意思,我的哭泣和眼泪在他们的笑声里什么都不是。」「然后他们开始群P我,一个在下面吸我的阴唇,一个摸我的乳房,陈涛在上面让我给他口交。更让我羞耻的事情发生了,我的身体无法自恃,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在慢慢湿润,不是给我口交的那人的口水,是我的阴道开始湿了,就像以前和陈涛做爱时一样,我的身体被熟悉的快感唤醒了,说实话,我分不清楚这种屈辱的快感和爱的快感有什么区别。」「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我的身体,那种感觉真的很复杂,虽然感觉自己很屈辱很下贱,但体会着男人不同的充实感,男人不同的抽动频率,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乐享受,我不断被他们送上高潮,持久的、无耻的高潮!」「从那次以后,我就常常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,虽然我有时会鄙视自己的下贱,但我也确实喜欢这种肉体的享受。」静缓缓地说完,车里一时间出现奇怪的沉默,亲耳聆听一个并不相熟的女孩述说她的性爱史,而且这段性史还有些变态,这种感觉确实怪异,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而看静的意思,又是在等着我说话。   

  「对不起,你的遭遇我很遗憾。」到最后,我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交辞令的话。   

  静微微一笑,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笑里有种鄙视的意味:「你不用同情我,我带你来这里,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,只是一时感慨,忍不住就没完没了了,我叫你来这里,其实是想让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哪被陈涛弄上手的。」「你说什么?」我厉声喝道,心情一下从刚才的同情怜悯掉进一个愤怒无比的深渊。   

  「陈涛给我说过,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上了你老婆,你的好学弟带着她的师姐回母校怀旧,然后来这里看风景,接着就在你老婆的车里上了她。」「你……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?」我恶狠狠地盯着静,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。   

  「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,我也不想让你做个胡涂蛋,连老婆怎么被别人弄上的都不知道。陈涛后来还经常带你老婆来这里,不过那时你老婆已经和我一样,是在这里供他调教的了。」静的话像一道道凌厉的霹雳,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,震得我头晕目弦,我很想忽略这一切,可偏偏她的每个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。   

  「陈涛觉得这里风景好又安全,喜欢带你老婆来这里遛狗。你知道遛狗是什么意思吗?可不是家里养的小狗,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,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个狗链,让你老婆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,他在前面牵着她沿湖爬一圈,爬完了你老婆还要张开腿撒尿给他看。我听陈涛说,你老婆最喜欢遛狗了,每次爬完下面都湿得一塌糊涂,干起来的时候也特别亢奋……」「够了,不要说了!」我怒吼着,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。   

  「你不想听,不代表这没发生过,我说的都是事实……」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「砰」的打开车门走下了车,来到副驾的车门前,拉开车门猛地抓住静:「你给我下车!」静被我一把拽下车,踉跄中她的裙子肩带散落下来,露出半边玉滑的肩膀,此时我心里被一种极端暴躁的情绪左右着,刚才对她的同情、自责早已抛到九霄云外,看见她半露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,「嗯……轻点--」静长长的呻吟了一声。   

  她身上温香的气息更加刺激了我,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,那个邪恶的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,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,拉得她的头朝后仰,恶狠狠盯着她说道:「贱货,这是你自找的。」静紧闭着双眼,急促的喘息着,却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。   

  我把她拉到汽车的前方,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扭在身后,让她的弯腰俯趴在汽车前盖上,另一只手解下裤腰上的皮带,用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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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评论4

duansanduan 发表于 2015-5-22 04:05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haokan,xiexi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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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自己 发表于 2015-5-22 17:30:54 | 显示全部楼层
好看,期待下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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